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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桥 沧桑与现代文明在这里交汇
2014-07-06 16:57:07   来源:   

并排而建的新老父子桥。  在城区西郊,一条新修不久的水泥路通往嘉陵区西兴、石楼等地。这段路上,有一座几经翻修的古石板桥,人称父子桥...

并排而建的新老“父子桥”。

  在城区西郊,一条新修不久的水泥路通往嘉陵区西兴、石楼等地。这段路上,有一座几经翻修的古石板桥,人称“父子桥”。小小的村落和极不起眼的桥,却见证了一段悲壮的历史。

  6月26日,我们来到父子桥,重温这座老桥尘封数百年的厚重历史,重拾了那段血雨腥风的红色记忆。

  Part 1 残旧石板桥古韵犹存

  沿西山风景区后山的公路蜿蜒而行,穿西山隧道,再下行不到一公里,倒人字形的分岔路便横亘眼前。只见蓝色路牌右边指向张观垭,左边指向父子桥。顺着西父路一路下行大约两三分钟,就来到了新建街道的父子桥村。小小的村落山水相连,林木葱郁,十分幽静。

  在一株参天泡桐树繁茂的枝叶掩映下,新老两座“父子桥”呈现在眼前。桥下的小溪因桥得名“父子桥溪”,是西河的支流,桥下,因夏日涨水,溪水浑浊。溪面上的两座桥,相距不过两三米,新父子桥为石拱桥,长六七米,两侧立有栏杆。一旁极不起眼的老桥,相比之下显得窄而矮,短而旧,桥面的石板不到4米长,虽然已严重风化,但斑驳的钎痕依旧分明。绿萝藤蔓、厚厚青苔,尽情地舔舐着桥面。弯下腰来,隐约看见古石板下端紧贴着巨大的枕木。桥墩处,杂草、枯枝交织在一起,整座老桥显得极为苍老。

  就在记者跨过几堆杂草来到老桥上察看时,一位村民路过新桥,手扶栏杆,扯开嗓门和我们聊了起来。“现在人车通行的这座石拱桥是新父子桥,建于上世纪80年代中期;两米开外那座已遭弃用的低矮石板桥,便是老父子桥。”老人名叫张正杰,今年72岁,满头白发,“我曾参与过老桥的修补和新桥的修建。”话语间,张大爷有些自豪。

  张正杰说,老父子桥在古时是顺庆通往西充金宝场的必经之路。村落和溪涧因桥得名,但祖辈们都说不清老桥建于何时,只知道最早的父子桥在古时由村里一对父子出资修建。到了明代,该村杨、岳二姓翁婿合力,对此桥进行了翻新和加固。到了1965年,石桥风化严重,加之半边石面被溪内一株斜倒后依旧疯长的百年黄葛树顶得开了裂,当地政府考虑到行人安全,不得不进行修缮。

  张正杰回忆起了当年砍掉黄葛树,修补老桥的旧事。“当时全靠人力,先在几十米开外的山坡处放置几根断面掏空的大树干,逐一衔接起来后,将石板放上去,接着引水冲刷,石板在冲力作用下顺着树槽滑下,这时二十来人肩扛背顶,这才把石板稳稳地放了上去。”张正杰说,紧贴桥面的大树干历来就有,“修补老桥时曾查验过,应该是一株硕大的古柏树,被劈成两半后置于三块桥墩上,少说也已放置了三四百年。”

  到了上世纪80年代,因老桥桥面太过狭窄,又筑得太低,屡遭洪水淹没,当地政府这才在旁边新修了一座更为高大宽阔的石拱桥,并装好护栏。

  Part 2 生命镌刻红色历史

  张家湾位于父子桥村7组,离老父子桥有近100米的距离。山湾两头有两山对峙。“一边叫元宝山,另一边叫棉花山。”在附近一家院坝里,张正杰语气放缓,“以前元宝山有块小沙塘,据说很多人在此牺牲,还有一名起义军的团长。”父子桥村的村民都知道,在张家湾和父子桥这一带,曾发生过一场颇为惨烈的战斗。

  1926年12月3日,顺泸起义爆发。4日,起义部队全部控制顺庆城。10日下午,由刘伯承主持,黄慕颜、秦汉三、杜伯乾三路起义军与顺庆各界人士1万多人在果山公园举行誓师大会。

  一石激起千层浪,起义震惊了四川军阀,邓锡侯、刘文辉等调遣驻遂宁的李家钰部1个旅,广安罗泽洲部4个旅两个团,合川陈书农部两个团的兵力,以及何光烈残部,分四路围攻顺庆,战斗异常激烈,敌我双方伤亡惨重。

  15日晨,起义军向李家钰部展开反击,刘伯承在西山指挥,沿西桥河、蒙子垭、紫福观、插旗山一线激战。反击部队推进距顺庆很近的望水垭,午前秦汉三部的戴宗勤连长火线倒戈。起义军阵地出现缺口,罗泽洲敌部伺机于12时冲进城内,抢占了起义军总指挥部。李家钰部则趁机反攻,在父子桥村的张家湾一带被秦汉三部姚元铎团阻击,姚元铎英勇奋战、苦守阵地,不幸中弹牺牲。下午,起义军在刘伯承率领下,只得经父子桥撤退至金台方向,最后退到开江县,剩2000余人。

  “顺泸起义是南充历史上浓墨重彩的一笔。”据顺庆区地方志办公室相关负责人介绍,顺泸起义是除北伐主战场外,国内支援、配合北伐战争最重大的军事行动,也是大革命时期中国共产党人独立掌握革命武装、举行武装起义的第一次重要尝试。

  1962年8月,刘伯承在回忆这场起义时也表示:“顺泸起义经过了许多战斗和斗争,在抑留四川军队出川去威胁武汉和四川革命运动的影响方面,起到了作用的。”

  “现在,老父子桥虽已被弃用,但却载入了史册。它不仅见证了古村落、古道路数百年来的风云变迁,还铭刻了一段红色记忆。”父子桥村老村支书张清林说,虽然现在已有新父子桥,但老桥仍舍不得拆掉。

  Part 3 现代文明在此交汇

  父子桥村祖祖辈辈守在这里已经数百年。现在,该村还有300多户1000多村民。前几年,有的村民家中还翻出了生锈的子弹壳。每天,村民们习惯了跨过父子桥溪,在桥上来来回回。有的过桥去田地里耕种,或到南充市区,或前往嘉陵区的木老、西兴、石楼等地。

  距父子桥村不到一里路,有个栖乐湖,几年前成为西山风景区后山的农家乐集居地。骑游的摩托车队、自行车队,以及携家邀友步行出游的人,会络绎不绝地从父子桥通过。而他们中却鲜有人知道,这个残破的石板桥有着几百年的历史,烽火岁月曾有革命先驱用生命丈量它的距离。

  父子桥的几百年历史,和顺泸起义在此一役,在一代代村民中口口相传。

  “后方是早已通车的南充绕城高速,前边不远是已完成打桩正待铺轨的兰渝铁路高架桥,再往前就是南渝高速路……”伫立于父子桥桥头,张清林不时转动身子,给记者介绍周围近几年的变化,谈及父子桥附近将建成交互式立交桥,张清林难掩心中的激动和期待。(罗天文/图 记者 朱鸿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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