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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援利医疗人员 首次与染埃患者接触汗水直流
2015-01-25 09:22:01   来源:   

   对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二批援利医疗队许多队员来说,从1月13日出征,短短10天,便经历了人生很多第一次:第一次出国、第一次到非洲,第...
  

 对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二批援利医疗队许多队员来说,从1月13日出征,短短10天,便经历了人生很多第一次:第一次出国、第一次到非洲,第一次直面生物安全等级4级的烈性传染病……面对肆虐西非地区的埃博拉疫情,援利医疗人员是如何开展工作的,他们都经历着怎样的境遇?近日,四川新闻网记者通过连线在利比里亚疫区一线的中国第二批援利人员,讲述他们的抗埃经历,用他们的话讲:“人生经历跌宕起伏,真是太精彩了。”

  连建奇:首次面对染埃患者 汗水“哗哗”往下流

  连建奇,第四军医大学唐都医院传染科副主任。2014年12月29日前的3个月,他一直在负责赴西非公民确诊埃博拉患者收治隔离病房的建设。“我一直有预感,自己可能要去。”果不其然,连建奇被抽调作为带队领导,率第四军医大学的17名医务人员参加第二批援利医疗队。

  “为了达到烈性传染性病的设计要求,那段时间学了很多埃博拉相关知识,每天跟踪中国CDC、美国CDC动态。”到达任务区的第二天,连建奇就主动要求进病房,理由是“我是搞这个的,必须要进去”,目的是“确认一下理论了解和真实的埃博拉患者是否一样?”


30多度的高温、密封的防护装具,让吴晓波全身湿透。

  1月16日晚21时,连建奇和搭档、成都军区总医院普外科副主任医师张国虎正在穿戴防护服,监控室通知,有新的疑似埃博拉患者收入医院,请他们立刻前往接收处置。“以前我修病房,里面没有病人,随便穿无所谓,现在真到了病房,稍有疏漏就可能感染,汗水哗哗地往下流。”

  怀着既紧张又激动的心情,连建奇终于看到“传说”中的埃博拉患者,“双脚红肿,咳嗽,我们与他进行了交谈,主要是问有没有接触史、目前是什么症状、病了多长时间等。”整个过程大约40分钟,“真正的面对面、零距离。”随后,他们给患者发放了衣服、洗漱用具,又去另外两名疑似患者病房进行了查房。

  “刚开始接触病人时很紧张,浑身大汗,呼吸急促。后来想着防护得当,病毒可防可控,这才慢慢镇定下来。”连建奇身材偏胖,34度的高温让他有些急躁:“脱的过程中动作比较大,汗水蒸腾和呼吸遮掩面屏,越看不到就越紧张。幸好监督员一步步提醒,才没有犯严重错误。”

  虽然第一次有些狼狈,但连建奇感觉收获很大:“最大的收获就是对埃博拉有了直观感性的认识,对整个病区救治流程有了更清晰的了解,以后独立收治新病例心中有底了。”

  吴晓波:背45公斤喷雾器杀蚊子 一度中暑

  成都军区总医院特诊科主治医师吴晓波,是援利医疗队3人洗消组的一员,他笑言:“研究人体内脏的改研究蚊子公母,不仅是跨专业,还跨种族了。”

  在前期的培训中,吴晓波了解到这次援利任务面临的两大挑战:一是埃博拉病毒,但只要严格防护就可防可控;二是恶性疟疾,蚊虫传播防不胜防,“因此听到要我去洗消组,毫不犹豫地接受了。他们和埃博拉做斗争,我就和蚊子作斗争”

  1月16日上午,3人小组组织第一次环境洗消,目标是体育场跑道、草坪、积水处、下水道、餐厅蚊虫。配制的农药具有刺激性和腐蚀性,所有人员穿着特卫强F级防护服、双层手套、雨靴、眼罩、N95口罩,“除了没穿分体防护服,跟进病房一个样。”


  吴晓波(左)和队友郝大鹏一起在生活区洗消。

  30公斤药水加15公斤喷雾器自重,人均负重45公斤。“30多度的气温,没走几步我就明显感觉脸部和身上的汗水连成了线。”吴晓波说,尽管之前每个人都补充了1升水,但连续消杀70分钟,大家都不同程度出现了头痛、乏力等中暑症状,“第二天我们就有经验了,提前申请了口服补液盐。”

  为了检查战果,及时调整策略,吴晓波和战友每隔3天就要检查一次布置在12个点位的灭蚊灯。具体要求是每盏灯里不能超过2只蚊子,多了就意味着单位空间内蚊子密度太大,必须加大洗消强度。吴晓波笑道:“你知道吗,母蚊子的嘴只有一根管,公蚊子却是一长两短三叉。”(李斌 记者 雷兹)

  (成都军区总医院李斌供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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